川的穿着很奇怪,他并没有穿戴兽皮,之前佩戴在胸前与冰一样的兽骨项链也没有戴着,像似出门之前特意脱掉留给谁了一样,全身上下裹着枯树皮跟被雪埋在下面的烂树叶,九然看得出,在这之前,川应该是特意将自己梳洗整理过一番。
九然蹙眉,怎么瞧怎么觉得川进角山不是因为其他,而是单纯的不想活了,但为什么?
他快速审视一番后伸手过去,随即他便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怪不得……怪不得……
一定是川受不了这种打击,故意趁着冰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离了部落进角山寻死的!
九然叹息,暗道原始社会的落后,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病,连药都用不着吃,到时候自己就能好。
川一定吓坏了,没有建立文明的原始人都很迂腐迷信,他这种情况如果被赤环部落的族人知道的话一定会被视为妖物的……
重新把目光定在川的脸上,九然这才后知后觉一件事,如果是生/理/性的,也就是说川到了青春期,所以他才十八岁???
那枭那家伙呢?
千万别跟他说——那个五大三粗的野蛮人也才十六、七、八、九岁!!!
→要不要这么未老先衰啊?
→九然一直没问过枭的年纪,但瞧他的面相他真心以为枭今年起码三十五六岁了……
他们的洞屋还有一间空房,九然决定先把川安顿在花房的隔壁,他为川涂抹了冻疮药跟跌打药之后为其盖了一张兽皮毯,然后去找枭。
“主人……”
大马金刀坐在床沿前的枭挑眉睨视无声无息已经来到他床下的九然,不知脑子里又在算计着什么。
“我想把川安顿到花房隔壁的屋里,但是那里没有床……”
“所以?”枭向床下抬狼脸望向他的九然释放着瞳膜中的邪光,脸上的横肉颤动,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随着他将大手插入兽皮裙下的动作而绷起。
九然有点毛,眼珠儿不由自主地随着枭抓挠自己大/*/的动作上下滑动着,忽然有种想“屎”的冲动……
咕哝一口津液,九然硬着头皮粗声道:“所以主人您能不能给川弄一张石床出来?”不止是这些,九然希望可以“做一送十”,在来点其他生活用具。
他有那么一点点私心,九然并不打算告诉川他那不是病,等青春期过了就能自动治愈。
他想对川撒个“善意的谎言”,告诉川他可以治疗他的病,这样川就会跟着他走。然后,他就有许多的机会将善良的川收服,而且说不定以后川会有足够的力量能帮他摆脱枭。
他现在每天都会潜心修炼精神力法,并且钻研如何能正确激发神识的方式。
九然已经看出枭的野心,所以他才发现他之前想的天真了些,他想要控制枭绝对是天方夜谭,而且他现在连说“no”的权利也没有,川的到来让他突然就萌生了这种想法。
“能不能做床或者其他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……”九然白眼,笑这种表情绝逼不适合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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