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“啊”一声,张口结舌愣在那里。 南风让她进去喊傅流云?傅流云都躺下了她怎么把她喊起来?
何必瞪着眼看了看南风,见南风皱着眉表情凝重,猛然意识到这生死关头想这么多干吗。想着何必一提气,迈着大步进了屋。
傅流云躺在床上。
夏风微微吹动床幔。
透过被微微吹动的床幔,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的傅流云。
娴静,文雅,温婉,倾城。
何必看了呆了下,眼前的场景,美得像一幅画。
但她瞬即回过神来,这幅画里可有个坏人在暗处呢。
何必嘴唇动了几动,冲床上嗫嚅着喊了声:“流云”
没有回话。因为她的声音弱得被风吹散了。
何必咽了口唾沫,鼓起了些勇气,走到床榻边,弯腰探进床幔,轻轻推了推傅流云。
傅流云本在想事情,闭着眼假寐。白天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些烦,夜里何必谣刻意出院躲开她,也让她有些心烦。
所以何必一推,傅流云就睁开了眼睛。
傅流云转头看着何必谣,奇怪她要做什么。
何必见她看着自己,先前想好的话全忘了,怔了会,道:“夜色不错,我们出去走走?”
傅流云讶异何必谣突然主动和自己说话,奇了奇,但她今天很累,现在提不起心情。
傅流云道:“你去看吧,我今日有些累,想躺会就睡。”
何必眉头一跳,傅流云竟然拒绝了她。她先前未作准备,这生死关头也没时间给她做准备,此刻遇到这种情况,何必一时没了对策。
眼见傅流云又要闭上眼睛,何必忙道:“我其实有些话想和你说”
果然,听到何必这话,傅流云就要合上的眼睛又睁了开。
傅流云看着何必谣,眼神像是等何必谣说她想和她说什么话。
何必道:“你起来,和我去院里,我想和你去院里说。”
傅流云眉间微蹙,道:“有何话不能在屋里说?”
何必“啊”了声,心里急急编理由,她生怕被屋里暗处躲着的坏人怀疑,再对她们不利。
何必道:“我知道,我失忆,忘了我们的过去,你很伤心,这些天你过的很艰难……我,我想试着,和你找一下当初的感觉”何必看着傅流云,“我们去院里走走,我想你告诉我,我们的故事。”何必豁出去了,这要还不行,她只能用强了。
傅流云怔怔看了她一会,似乎是想看出她说这些是否出于真心。
何必以极其渴望的眼神看着她,何必心里急,怕耽搁了这么久那个暗处的坏人会怀疑。
傅流云见何必谣眼神真挚,这才点了点头,起身下床穿了鞋。
何必见她点头,急忙跑去给她取了件衣裳披着,拉着她出了屋,出了院,走到了院门外。
何必一直探着脑袋往屋瞧,瞧见南风身影一闪进了屋后,这才舒了口气。她转过头,看见傅流云看着她想着什么。
傅流云看着何必谣,看了好一会,才开口道:“我们的故事,每一件,都那么让我难忘,我真的不知该从何处说起”
何必道:“从你此时最先想到的说就好”
傅流云看了看她,嘴角勾起了个笑,转头陷入了回忆。
傅流云道:“你呀,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没有发生这件事以前,想让你静下来看会书,都要哄你……”
何必视线越过傅流云,皱着眉看着屋子,等着南风处理了那个人。如果南风和那人打起来,她得把傅流云拉走去喊人过来帮忙。
傅流云回忆着她和何必谣的回忆,道:“你七岁那年,抱了两只小兔子去百草堂,你和我说,我和你一人一只,等养大了,就让它们成婚。结果过了没一个月,你哭红肿了眼来了百草堂”
何必听了奇怪,问道:“为何哭红了眼?”
傅流云道:“因为,必卿兄长把你的兔子放生了”
何必愣了一愣。
傅流云道:“后来才知,必卿兄长是把它送给了他新交识的小沙弥释然。得知释然想放生灵物,必卿兄长就把你的兔子送给了他。”
何必皱了皱眉,心道:有同性没人性的哥。
何必问道:“那你那只呢?”
傅流云道:“也给了释然。他既把那只放生了,便让他在同一处放了另一只。只盼它们命中有缘,能在山林中相遇,续上了缘分。”
她笑了笑又道:“后来,你因为这件事,有半年没和必卿兄长说过一句话,看过他一眼。你的性子真的是倔的不行呢”傅流云扬了扬嘴角。
何必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问道:“你为什么会喜欢何必谣,不,是我?”发觉话出口说错,何必赶忙改了。
傅流云没有注意到何必话里的错误,傅流云想了想,摇了摇头,道:“我也不知”
何必道:“那你当初为何答应婚事?”
傅流云道:“我不知为何爱上你,只知道发觉的时候,已经爱上了你。”
她说:“我想到你时,眼里仿佛就能看到你的样子,便是你不在跟前,也像在面前站着一样。我喜欢和你在一起,喜欢每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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